周殊易喝醉了酒很乖,不吵不闹只是安安静静地睡觉,比平时不知道可爱了多少。

    薄行泽坐在床沿静静看着他,心想他如果家庭不那么好、他不那么娇气,自己也许还能有些机会。

    他自信自己有一天会摆脱贫穷,但成功之前的路简直布满了荆棘,太难走了。

    “你还是不要喜欢我的好。”

    周殊易嘟囔着什么,翻了个身差点掉下去,薄行泽惊吓的伸手去捞又见他往回滚了滚,一起摔在了床上。

    他紧紧抱着自己的胳膊不撒手,脸在他手腕上无意识蹭蹭,薄行泽一时居然没能抽出来。

    薄行泽感觉到细腻皮肤的触感,中邪一般没再继续挣扎,反而是被他胡乱拽得躺在了床上,脚跷在他的身上,像个树袋熊。

    这个姿势很尴尬,薄行泽怕易贤突然回来或者别人看见都不好解释,便拍拍他的手试图哄他松开。

    “不松。”周殊易咕哝着往他怀里又钻了一些,弄得薄行泽连呼吸都不敢了,总觉得有些地方开始躁动,自下而上冲入大脑。

    他手指僵硬人也像雕塑不敢动弹,生怕碰到不该碰的。

    偏偏始作俑者睡得很香,舒舒服服窝在他怀里喘着略带酒气的呼吸,如同一只柔若无骨的手指引领着他的心神。

    无比煎熬的一整夜,快到早上的时候他才稍微松开手,薄行泽松了口气立刻翻身下床,他身上全是汗,忍得难受极了。

    他从床上翻了衣服立即进了卫生间,洗完澡出来才稍微好受一些。

    薄行泽看了看时间还算早便回了自己床睡一会,结果这一闭眼就睡过了头,周殊易醒来的时候都七点钟了,头疼地揉了揉眼睛,下意识一看对床居然还没起。

    他以为还早,随手一摸手机:“七点了!”